第264章 春色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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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承恩出去一趟,回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她回来的时候,于少臣已经回自己的树屋了,时攀星也早就回到山洞内,只有玉恒坐在石滩的火堆边上等她。
凌承恩看到被火光照亮的身影,愣了好几秒,才徐步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等她停下脚步,玉恒刚好侧转过身体,递给了她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凌承恩正准备在他身边坐下,玉恒随手摆了张草编的蒲团:“别坐石头上,太凉了。”
对于他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凌承恩从不拒绝,从善如流坐在蒲团上,看着和自己空间内如出一辙的陶土小奶锅,喝了一口加了蜂蜜的牛奶,微微颦眉道:“煮过头了。”
“有吗?”玉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浅浅抿了一口,一脸茫然道,“还好吧,不就是这个味儿吗?”
凌承恩眨了眨眼睛,还是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了,放弃了和他讨论牛奶应该怎么煮这个问题,他自己喜欢就行。
“部落里养的牛,已经开始产奶了吗?”
玉恒点点头,道:“早就开始产奶了,之前量比较少,我觉得牛奶算是比较有营养的,就让他们按幼崽人数分配了,主要分给了八岁以下的。”
凌承恩点点头:“这个确实适合小孩子。”
玉恒喝了一杯,觉得有点腻,就把小奶锅撤掉了,换了一壶热水放在金属架子上烧。
“不过雷牛部落送来的那些牛,现如今已经适应石林的环境,产奶量比之前要多,幼崽喝不完,所以这段时间就让负责养殖牛兽的兽人,每天将多余的牛奶提到广场那边,直接卖出去。”
凌承恩好奇道:“有人买吗?这雷牛算部落里的财产吧,交易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玉恒偏首道:“这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谈的,部落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但现如今都还是按照统一分配的原则,其实已经有些影响到部落的发展了。”
统一分配虽然能保证部落的每个人都不会被撇下,但这种公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其实又是不公平的。
因为总有人出力多,也有人出力少。
这样会削减本就勤劳肯干兽人的积极性。
凌承恩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是知道的。我已经在思考解决办法了。”
“本来我是想等到搬迁到兽城的时候再宣布的。”
“但先放在部落里试行也可以,但我最近留在部落的时间不多,你这边有时间盯着吗?”
玉恒见她侃侃而谈,听完后认同地点头道:“可以,我本来手上的事情也不多,闲着也是闲着。”
因为他目前是整个部落里实力最强大的战士,再加上对外都是话少高冷的形象,所以部落里很多的兽人对他都是比较敬畏的,所以他如果介入处理一下矛盾,只要不是太偏颇,都是愿意听他的。
但因为他来部落的时间还是不够长,没有凌霄那般的威信与号召力。
不过这也不影响玉恒在部落中的地位。
他本身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如果不是伴侣是少族长,他每天只愿意管自己这摊事,别人到他这里求医,都要看他心情治不治。
“行,那你按照我说的先试试。”
凌承恩是想在部落内推行货币制度的,而且是统一的货币。
虽然北原上目前比较普适的货币,是蓝晶贝。
但蓝晶贝有蓝晶贝的缺点。
首先就是数量少。
因为是天然的货币,所以损耗之后,只能算自己吃亏了。
其次就是价值和兑换率。
相对于价值低,数量少的小宗交易,蓝晶贝并不适用。
就比如今天这种牛奶交易,一些家庭只有三四口人,可能根本买不到一桶牛奶,可能也就小半桶,甚至是几碗……
而一桶牛奶的价值,远不值一枚蓝晶贝。
这样交易就很麻烦,只能以物易物。
没有一个基本标准,就容易在交易的时候发生矛盾。
就像蔬菜,在冬季是罕见的,对于偏爱果蔬的某些小体型兽人而言,这种物资就很珍贵,但放在偏好肉类的猛兽系兽人面前,他们一般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双方的价值观是完全不对等的。
统一货币,且让部落里的兽人慢慢意识到用货币交易的便利,才是当下要走的第一步。
这个凌承恩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用比较少见的金属来做,将某些特定的矿石列为管控类,这样能从根源上解决兽人利用异能造假的问题。
同时还要做货币的防伪。
整体弄下来,其实是有很大的技术难度的,而且过程十分复杂。
从北上秋猎的时候,她其实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最后在半路上苏惟画帮她解决了技术方面的问题,这才让她没有再继续头疼。
不过苏惟画眼下随队南下了,所以这件事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因为她不是金系异能,而很多金系战士,虽然异能等级比他高,但对金属特性的了解却都没有他来得透彻。
所以凌承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用临时的货币先试行。
等迁移到兽城之后,再用新的货币兑换。
但同时要记住这段时间发行的货币数量,并做好一些可以方便识别的标记,以免兑换的时候有人浑水摸鱼……
这点玉恒表示他有解决的办法,凌承恩也没有再细问,只是听他解释了一下原理,就放手交给他去做了。
两人夜聊结束,凌承恩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树屋休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正在收拾水壶奶锅和杯子的玉恒,说道:“差点儿忘记了,家务事你要主动分担,不准全部推给小于去做,听到没?”
玉恒掀起眼帘,懒洋洋地问道:“他能做,为什么不让他做?”
“你也能做,你为什么不做?”
凌承恩被他的表情气到,火气一下被挑了上来。
“你不要仗着自己异能比他高,就欺负他。”
“他又不是你的小弟,更不是你的仆人,你不能将本该自己做的事情全丢给他做。你既然讨厌南原贵族平日那套作风,就更该明白人与人该怎么相处才是。你和他都是石林人,也都是我的兽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玉恒有些错愕,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听着过分严厉的话语,一时间有些怔神。
凌承恩转身走回来,伸手提住他的领口,俯身将脸压低,与他几乎是面贴面:“听清楚没?”
“再欺负他,我真的会收拾你的。”
玉恒忽然莞尔一笑,扬起下颚,用唇浅浅碰在她的唇瓣上,挑衅道:“那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又拿不管我的繁育期来威胁我?”
“这可没有什么威慑力。”
玉恒一点也不担心激怒她,偏凉的指尖从她的下巴往下滑,落在了她领口的位置,轻轻抚摸着她精致小巧的锁骨。
凌承恩松开手,直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哼道:“你要真是想以身试法,也可以。”
“什么下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冷笑了一声,转身直接往树屋的方向走。
玉恒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垂眸看着被火慢慢烤热的指尖,偏淡的眉眼间略起几分艳色,唇角轻轻勾了勾:“脾气可真大,没说两句火气就窜上来了。”
凌承恩简单洗漱过后,就直接睡下了。
刚拉上被子,就感觉身后的被子里慢慢鼓起来。
她猛地坐起身,扭头看向身侧,脸色有些差,道:“刚吵完,你还爬我床?”
玉恒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神色慵懒道:“我们吵过架吗?没有吧,不是你单方面对我发脾气吗?我脾气可好了,平时不会跟人吵,更不会和你吵。”
一般有矛盾,他都是直接出手的。
但凌承恩是伴侣,肯定是不能动手的。
凌承恩看着腰间的手臂,垂眸道:“回你屋子里睡去。”
“我最近晚上感觉冷,想和你睡。”玉恒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被子下的一条长腿直接压在她的双腿上,“我知道你的规矩,放心,我守规矩得很。”
凌承恩是没办法把他扔出去的。
主要是这人的异能太麻烦了,真要缠人……她确实拿他无可奈何。
而且晚上确实冷,她的被子还没有做,目前还是盖得兽皮毯,虽然兽形状态很保暖,但体型过大,床上躺不下,趴地上她不舒服,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以人形状态睡觉。
但凌承恩拧眉将手伸进毯子下,将他压在自己膝盖上的长腿推开,龇牙道:“别挨我,你身上凉死了。”
“不凉我能缠着你睡?”玉恒一脸理所当然道。
他是典型的南原人,而是上青森谷比这边暖和多了,他老家那边终年无雪,一年到头树木都是常绿的,也从不需要穿毛皮袄,所以他是真不适应北原的气候。
关键是,他的非人形态也不抗冻。
死肯定是死不了。
但他会冷。
凌承恩刚躺下,他的身体立刻又贴了过来,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体,将脸凑近她的颈窝,把毯子也拉得很高,轻声在她耳边道:“要不你变成兽形,我抱着你睡,那样肯定暖和。”
凌承恩回头白了他一眼,骂道:“你在想屁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那点想法。”
他只是想撸她的毛毛。
这人多少有点毛绒控。
喜欢吸猫,还是大猫。
但她是那么听话,愿意给人当宠物摸摸的人吗?
真想一脚把他踹床底下去。
玉恒哄骗失败,感觉兽皮毯盖着冷,又在上面加了一床从知绿那里换来的添加了火晶棉和虹绒棉絮的被子,盖上之后确实暖和许多,但也变重了许多。
凌承恩的身体还是有些凉,尤其是手脚。
玉恒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发现她的手是冰冷的,将她的双手窝在慢慢暖起来的掌心,问道:“你身体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手比我热得还慢?”
凌承恩知道是上次在冰冷的海水中泡久了,体内还残留着寒气,没有彻底拔除,最近天天跑,手脚是会暖和起来的,晚上比较累,都是直接睡,她也没空去找药草调理。
玉恒微微抬头,见她拧眉不语,将她身体扳过来,神色凝肃道:“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受伤了?”
有他给的药,伤势肯定是好了。
所以回来的时候他完全没发现异常。
但那些伤应该是留下了后遗症……
玉恒用异能探入她的身体,随后眉头越拧越紧:“你体内没有暗伤,但寒气很重。”
随着他异能冲刷她的身体,凌承恩感觉紧绷的肌肉,和为了对抗体内寒意紧缩的骨骼,此刻全都熨帖极了,她眉眼肌肉不自觉地舒展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安静得窝在玉恒身边。
玉恒伸手往下捞住她的腿弯,将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腰腹处,摸着她还是有些凉的脚趾,偏首将人往怀中带了带,不顾她的反抗道:“你听话一些,把脚放我腿中间,给你暖暖。”
本来是指望她给自己暖暖的,没想到实际情况却反了过来。
玉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下巴压在她颈窝,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挺能忍的,嘴长在你身上真浪费。”
凌承恩张口就咬在他锁骨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玉恒没克制住,在她耳畔暧昧地喘了一下。
他只是感觉到了细微的疼,更多的还是体内猛然窜起来的躁意。
耳廓瞬间红了起来,只是在黑暗的环境下,无人注意到罢了。
凌承恩听着他的喘息声,感觉太诡异了。
咬一口而已,竟然喘得这么涩。
她微微偏首,想和他拉开距离。
玉恒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将人禁锢在怀中,声音染上了几分哑色:“别动。”
“恩恩……就这么待着别动。”
他收紧下颚,低头用唇瓣擦过她的耳缘,呼吸慢慢变得炙热起来,夹着她脚踝的双腿也慢慢收紧。
玉恒垂着纤长细密的睫毛,在黑暗中看着她慢慢红起来的耳廓,感觉有点可爱,明明对外表现的霸道强势,但其实和伴侣靠得近一点,身体就会本能地紧绷,呈现一种对抗状态,明显是很紧张的。
“腿往上放一点。”玉恒低头哄道。
凌承恩瞬间无语了,不想回答他,也不想满足他提的要求。
往上放一点,她的膝盖肯定会顶到不该碰的地方,越发刺激他的欲望。
玉恒故意在她耳边轻喘,唇瓣抿着她软乎乎的耳垂,指尖从她的手腕慢慢往上移动,最后停在了上腹处,含糊不清地说道:“满足我一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行吗?”
“妻主大人——”
凌承恩被肉麻到,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刻要从他怀中离开,结果被紧紧按住。
她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他的无耻给气到了,脸颊又烫又红,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
“讲点道理啊,妻主大人,我们俩谁更过分?”
他故意在她左耳边说话,偏热的呼吸全落在她耳后敏感细腻的皮肤上。
“你跟那个鹤族更涩涩的事情都做过,到我这里怎么就区别对待?”
“哦,对了,听部落里的人说,他是你的白月光是吧?”
玉恒声音变了味道,故意带着几分委屈,还不忘阴阳怪气,道:“虽然我们结成伴侣是利益驱使,比不得你与他真爱至上,但我不配得到你的几分眷顾吗?”
“对我温柔点,不行吗?”
凌承恩现在只想土拨鼠尖叫,将这个老奸巨猾的臭男人给赶出去。
但她现在不管开口承认还是否认,都是不行的。
这个男人看着光风霁月,实际上腹黑又狡猾。
玉恒的攻击性比他的外形要强得多,他不是个会等猎物自己跳进陷阱的猎手,而是个绝对的进攻派。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所以凌承恩装作没听到,他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扶着她的一条腿弯,慢慢往上移动,暗示意味明显。
凌承恩拳头已经握住了,左手肘猛地往后肘击,玉恒反应极快,单手掌住她的肘弯,哼笑道:“这就忍不住反击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凌承恩睁圆了眼睛,瞪着他:“你有完没完?还睡不睡?”
玉恒撑起身体,按着她的腰腹往自己身上贴,眼底是一片澄明,但脸上却带了几分红晕,眼尾也有些薄红。
“我不比他差的,你真的对我没想法吗?”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敞开,露出了光洁平坦的胸膛。
玉恒是典型的南原兽人,身材看着颀长清瘦,但脱掉衣服后,身上却有着均匀漂亮的肌肉,身上毛发少而淡,肤色也更白皙清透,有些地方肤色偏粉,和唇色是一样的漂亮……
因为已经成年许久,所以他身上有着青年兽人的力量感,自带熟男的韵味,他这张脸和身材,刻意勾引的时候,估计性向没问题的雌性都扛不住。
凌承恩亦是。
她也不敢盯着看太久,因为知道他的目的,所以目光只是在他手臂和胸前流转了一圈,便移开了视线,目光无处安放,最终停在了他的耳侧。
“看来不是对我没欲望。”玉恒忽然笑了一下,将从肩头滑下的长发拨到身后,有些恶劣的戏谑道,“原来是我们家恩恩太冷静克制了。”
凌承恩深吸了口气,努力心平气和道:“你玩得开心吗?”
“我真的困了。”
玉恒单手扶着她的下颚,让她将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自己的双眸也紧紧锁着她的眼眸,露出了略显苦恼的表情:“怎么办?”
“我今晚就想欺负一下你。”
“你刚刚冲我发了脾气,还威胁我,补偿一下不过分吧?”
凌承恩正准备将他从床上掀下去时,他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唇,轻而易举就破开了防线,与她唇齿相依。
凌承恩抬起的手被他抓住,重新按回了床上。
细长的树藤卷着被角,将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两人的脑袋。
空间变得狭窄起来,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凌承恩并不抗拒他的亲吻。
因为他虽然攻击性强,但动作其实很轻柔细腻,手也不会去胡乱触碰。
像她比较忌讳被人触碰的女性特征地方,他并不会故意越界。
吻只是吻,但又好像不是。
他看似占据主动地位,但其实吻技很青涩,只是轻轻地贴着唇瓣,偶尔会小心翼翼地闯过齿关,但很快又收回。
凌承恩被他反复试探的小动作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反反复复被拱火,她又不是圣人,心思其实也很乱,但又知道不能太顺着他,不然他肯定得寸进尺。
玉恒不得要领,但却异常满足这样的亲近。
但越到后面,情况就越不对劲。
他变得被动了,因为眼前的雌虎逐渐露出了獠牙,展露出了侵略性极强的一面,他的后腰被压着,呼吸的频率也彻底乱掉了,想换气却失去了机会。
一眨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彻底调换。
他变成了下面那个,清纯的吻变得潮湿黏糊,脸上淡淡的红晕也逐渐扩大,慢慢红到了脖颈和胸膛。
但他的一只手却固执地握紧她的手指,与她十指交缠着,漂亮得像玉笋一般的指节,十分用力,手背的筋骨脉络清晰可见。
他缓缓闭上眼,脑子里已经乱了。
什么都思考不了。
好像和之前的那次亲密接触不太一样。
他感受到了真正属于伴侣之间的羁绊,那种对彼此的强烈渴望。
察觉到玉恒的呼吸急促,凌承恩移开了唇,垂眸看着他被蹂躏得艳红的唇瓣。
像一朵温软含蓄的花,经过了一夜狂风骤雨的摧折,沾染了太多的水色。
没有凋零,反倒变得瑰丽而娇艳。
寡淡的眉眼沁出了几分狂乱的春色,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但却像神的信徒,有了几分引颈受戮的虔诚。
美得像一幅画。
凌承恩垂眸静静看着他的脸,指腹从他的耳边轻轻擦过,拂过光滑的脸颊,拇指重重地压在他的下唇上。
玉恒缓缓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那双眼睛,有种从骨子里流淌的温柔,和他尖锐的性格完全相悖。
凌承恩低头再度吻上他的唇。
她想,自己也是个俗不可耐的人。
但这本身就是个俗不可耐的世界。
人的骨子里,承载着纯粹的贪欲。
总是这般狂野地,暴烈地,裹挟着最顶级的美色。
想要摧毁一切美好,想要拖着一起坠落和消亡。
凌承恩囚禁着心底的野兽,将其圈禁于牢笼之中,日夜与其对峙。
放松一瞬,野兽便脱笼而出。
她的眼底染上了欲念。
整个人宛如矛盾与复杂的凝聚体。。
她像在佛堂前跪坐的信徒,一踏出佛寺的门槛,就将那些忏悔和戒律全部抛之脑后,依旧狂热追求权利在握的感觉,依旧疯狂迷恋美色在怀的滋味。
玉恒的唇染了血。
她一点点将他的血吮尽,在他的下颚和耳垂上反复咬着,在白净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过深的齿痕。
她的牙齿落在咽喉上时,玉恒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也紧绷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又贪图这种少有的、极致的纠缠,克制住了将她推开的冲动。
喉结被她叼住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死亡的恐惧。
他无比清楚身前这只雌虎的力量,看起来纤细瘦弱的下颚,小巧整齐的贝齿,其实都有着极大的破坏力,轻而易举可以将他的喉骨咬碎。
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轻颤,呼吸也越发急促难耐,睫毛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但很快,牙齿咬着喉咙的感觉消失了,随之而来是温柔的舐舔。
他回过神来,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全是细汗。
“害怕吗?”
凌承恩抬起头,歪着脑袋问。
她脸上还挂着恶劣的笑,唇角沾着他的血。
恶魔一般,揉着他喉结上极深的牙印,将他脖颈上细嫩的皮肤揉得通红。
写了六千五,尽力了。
实在写不动了,有种油量耗尽的死感。
多的几千字,算是补24号的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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