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飞枪所到之处,左右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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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飞枪所到之处,左右生死相随!
「吾乃汉王义子,北地枪王张绣在此!
挡我者死!」
只见长安城门大开,听闻一声大喝,便见一彪军马共三千骑杀出城来。
魏军攻城士卒皆是步兵,又多提攻城器械,毫无防备之下,顷刻便被张绣的骑兵冲溃。
张绣引军冲阵,如入无人之境,杀散了攻城魏军后,竟往魏军中军大阵而来,直欲斩将擎旗。
魏军毫无防备之下,虽被张绣冲散了攻城兵马,到底得了这段时间缓冲,张郃、高览亦是名将,已安定了魏军慌乱,重整军阵。
今见张绣竟敢往自家中军杀来,迳取自己的【张】字帅旗,张郃心道一声:「狂妄!」,早命弓箭手准备,严阵以待,只等张绣杀至,便教他万箭穿心。
然而张绣既然敢冲,自也有所依仗,及至魏军近前,将抵弓箭手射程之时,便见张绣旗号一展,原本冲来的三千轻骑,瞬间分作三股。
其中两千七百人分左右绕开,唯剩三百人不闪不避,直往魏军撞来。
随著张绣骑军如波开浪裂,左右分开,让出中间三百人杀来。
张郃怎不大惊失色?
因这三百人甲骑具装,重甲俨然,分明就是如许攸打造的那些重甲骑军一般,刀枪不入,箭矢难伤。
然而事已至此,弓箭手们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惊见这三百重骑冲来,张郃忙下令曰:「放箭!放箭!放箭!!!」
话音落下,箭如雨下!
然而无数箭矢射在重甲之上,只传出金铁交鸣之声,便被弹开。
甚至以张郃的经验观之,就算是许攸新造的那些重骑,面对如此箭雨,到底也会有运气不好的人,被扎中扎伤,但面前这些人却几乎毫发无损。
由此可见,敌军来势汹汹,这重甲工艺只怕远在许攸之上。
心念电转间,便见张绣率三百重骑,已然将至阵前,若不做应对的话,军阵只怕将被一冲而溃。
张郃到底是沙场宿将,对仅靠箭雨未必能一举击溃敌军之事,也并非全无准备。
只见他一声令下,「举盾!」
当即军阵之前,那一排排盾兵高举大盾,铿锵声里,前排一人俯身沉腰,双手扣住大盾握柄猛地扎向地面。
后排两人即刻上前,一人用肩顶紧盾背加固支撑,另一人单手托住盾沿调整角度,三人身影在盾后叠成稳固三角。
其后则是一排排长枪兵,枪矛列阵,随时准备著,只待骑军撞来,便自大盾间的空隙中刺出,教敌军有来无回。
惊见魏军被自己隐藏的重骑打了个措手不及,箭雨无果后,仓促间还能摆出如此严密的阵势,纵使是张绣也不由暗道一声,河北庭柱果非浪得虚名。
遂也毫不迟疑,冲锋之间,当即下令:「某家飞枪所至之地,左右飞枪有不跟随而至者,立斩!」
言罢,张绣取背后短枪投之!
顷刻便见一杆飞枪以抛物线越过魏军列举的大盾,刺入背后的举盾众人之中。
一枪所至,百枪相随!
眨眼之间,便是三百杆百步飞枪,一同朝那个盾阵袭来。
其中有如张绣一般,越过大盾,射中持盾者的,亦有飞枪扎在大盾上打出沉闷声响的。
然而随著张绣先前那一道死令,飞枪无有敢不跟随而至者。
短短片刻之间,三百杆飞枪,齐射魏军几面大盾,专一点而攻之,又岂有不破?
随著盾阵被飞枪凿开一个缺口,魏军正自慌忙无措间,只闻重骑铁蹄踏天震地,张绣已然杀至。
原本严密的盾阵既已被破出缺口,以血肉之躯直面重骑冲锋的势头,魏军步卒怎不肝胆俱裂,又要如何抵挡?
霎时间张绣率重骑自缺口涌入,仗著人马皆著一身重甲,刀剑难伤,遂在魏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第一目标就杀散了方才引弓射箭,此刻如待宰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的魏军弓箭手。
弓箭阵既破,原先自左右分开的两千七百轻骑便绕行而至,同样顺著张绣率重骑破开的缺口涌入。
随著三百重骑冲入,三千轻骑跟随,魏军军阵破口霎时间扩大数倍不止,大面积的溃兵在骑兵冲锋下糜烂。
这让刚要重整阵势,正欲关门打狗,将张绣的重骑迟滞在步卒人海中消耗的张郃,咬牙不已!
于是乎,以三百重骑为锋矛,两千七百轻骑左右相随,张绣率军在魏军阵左冲右突,直往中军帅旗杀来!
「吾家四世三公!
张郃,汝既为袁家部将,何不侍嫡子,而屈旁庶?
家父汉王,袁氏家主,威仪布于四海,英名响彻九州。
汝若识实务,还不纳首来降?」
郃大怒,他涨红了脸,斥之:「忠臣不事二主!
张某一生,忠义为先。
岂似尔等,反复无常,为一义子虚名,不顾旧主恩义!
见利忘义,背主求荣,若其如此,枉生为人!」
张绣:「???」
这不对吧?怎么和义父交代的不一样?
义父临行前明明叮嘱了,这张邻、高览虽是河北名将,但本是韩馥麾下的军中司马,韩馥被迫出让冀州给袁绍后,二人遂降。
目下在袁绍摩下,日子过得其实并不好,战场相逢,若有机会,可说之倒戈来投!
怎么亲眼所见,这张郃竟是个如此忠义的大义无双之人?
难道义父也有料错的时候?
不对!
义父为颠覆大汉之幕后黑手,社稷倾颓之祸首元凶,隐忍布局数十载,当世公认阴谋第一。
如此人物,岂会有错?
既然义父不会出错,那么错的只能是你了,张邻!
转念之间,张绣脑海中不由浮现义父身边如邢道荣、李均、曹安民等人的身影。
大奸似忠,大伪似真,难道他在演?
是了!这张郃若果真忠义无双,当初怎不誓死效忠韩馥,反而投了袁绍?
此前虽一副大义凛然,咬死不降的架势,显然是时机未至!
也罢,且待绣越马冲阵,擒汝于帅旗之下,到时再看你之口风,可还能如此之硬。
说时迟,实则不过心念电转,张绣已然率骑军径直朝张郃杀来。
所到之处,凡有张郃组织兵马结阵来挡,便是百步飞枪之下,三千杆飞枪齐出,阵裂人亡,无人可挡!
随著张绣骑兵纵横,张郃眼看他飞枪所到之处,阵挡破阵,人挡杀人,更有三百重骑为锋芒,刀枪不入,如一把最锋利的剑,硬生生杀透了层层军阵防护,已近帅旗之前。
就在张郃自己都要怀疑,帅旗之前的这些亲卫,到底能不能挡得住张绣的百步飞枪?
同时心中暗恼,分明早已给高览传讯,此刻情势危急,他怎么还不来援?
正寻思再等不到高览,自己要不帅旗后撤,权且避他锋芒之时。
却见方才还神挡杀神,摧城破军的张绣,仰天一声大笑。
「河北庭柱,不过如此!
首级且暂寄汝颈上,张某来日再取!」
言罢,便见张绣引军转向,自阵中杀出,碍于其先前威势,魏军虽数万之众,竟无人敢阻。
此刻,张郃手心的长枪已握的满是冷汗。
「北地枪王?
郃也曾久闻其名,原以为不过在北地一郡之地,仗著枪法,博了点名声,未必有多大本身。
未曾想,今日一见,其枪法肃杀,无物可当,只教人毛骨悚然。」
张郃摸了把额前冷汗,心中无言长叹,好你个北地枪王,你也没说你这枪王,指的不是枪法,而是飞枪之法呀?
铺天盖地三千杆飞枪投来,谁敢跟你斗枪?谁不称你一声枪法当世第一?
而这边张绣刚率军冲出魏军军阵,方撤出去不多远,恰这时,高览已率五千骑军急急赶来。
原来方才得了张邻传讯,高览便心生一计,料想张邻居万军之中,自保无虞。
与其赶往救援,不若堵截张绣退路,将其困死在魏军军阵之中。
只要此番彻底覆灭了这支张绣兵马,取长安还不是探囊取物?
是以,他这才绕了一个大圈,要赶著将张绣关门打狗,若非张绣方才及时撤出,此刻恐已深陷魏军阵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此刻惊见张绣率骑军欲逃,高览急引兵追之。
「张绣小儿,有种别跑!
汝不是狂言要取张郃项上首级吗?
今其首级,就在帅旗之下,何不回头取之?」
张绣:
」
」
可恶!
「小小高览,也敢猖狂?
要不是你家张爷爷手中飞枪准备不足,你已万枪穿心而死!」
是的,方才张绣忽然撤离,哪里是察觉了什么高览欲合围他的计划?
他只是飞枪消耗的太快,丢完了而已,急著回城补充,否则深陷万军之中,他又不是纪灵、吕布那等有著惊世武艺,天下无双的人物。
若手头没了飞枪,几个他也别想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
无奈他这里没了飞枪,急著要跑,可高览情知这支骑兵,便是长安城中最主要的战力,若能一举击破之,取长安易如反掌,又哪里肯放?
更何况张绣欲回城,必开城门,若能追著他一同冲入长安城门之中,同样可以一举破城,大功一件。
因此高览此番也是下了死令,命众人死命追击,紧紧咬著张绣骑兵的尾部。
眼看长安城门已近在眼前,而高览军犹自死追不妨,张绣心知,若让其这么一直追下去,跟著冲进城门。
凭城中那些乌合之众,哪里挡得住高览的精锐骑兵?
是故必不能让高览再追,念及至此,张绣遂心生一计。
乃至城门近前,高呼曰:「飞枪所到之处!」
众将答曰:「左右生死相随!」
霎时间,便见张绣一个回身,将手中战斗用的兵器长枪向后掷去!
左右见此,无有迟疑者,皆将手中兵器长枪,孤注一掷般向后投去。
三千杆长枪飞至,飞枪嗡鸣之声再响!
高览闻之见之,怎不惊骇欲绝!
「张绣竖子!」
他大骂一声,心底已恨的咬牙,你个浓眉大眼的,不是说手头没飞枪了吗?
竖子,安敢诈我!
眨眼之间,飞枪将至,整整三千杆飞枪袭来,他这五千轻骑,如何敢当?
忙高呼曰:「撤!!!」
实则根本不用他喊,看见这铺天盖地的飞枪,众骑早逃也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高览也肝胆俱裂,生怕一个不妨,也被这飞枪扎死。
所幸他亦是河北名将,弓马娴熟,在飞枪袭来之前,及时一个翻身藏在马腹之下。
作为飞枪重点关注目标,枪落如雨下,他的战马眨眼间便已身中两枪,勉强跑了几步,倒地不起。
高览则赶在战马倒地之前,勉力滚落出去,身上磕碰摔伤不知几处,可算侥幸活了下来。
此刻再看他带来的五千骑兵,早在飞枪射来之时,作鸟兽而散,可即便如此,也因方才追的太紧,人员过密,导致死伤也有数百人。
北地枪王之威,可见一斑。
高览有理由怀疑,在张绣手中有枪之时,哪怕是当世第一的纪灵,也得惧他三分。
另一边,手中武器都丢了出去,全军已无再战之力,张绣哪还敢留?
忙催众人往城门逃去,城中孙策早有准备,立时打开城门将张绣等人迎入城中。
此时再等摔得一身是伤的高览重整兵马来追,城门早已关上,而迎接他们的,便是长安城头随著孙策一声令下:「放箭!」
于是万箭齐发,高览不得不率军后撤。
及至与张郃一汇合,二人皆被张绣的飞枪弄得灰头土脸,颇有些难兄难弟之感。
然而边上的郭图,却不等他二人感慨,斥之曰:「你二人是怎么回事?
堂堂河北名将,魏王倚重,称尔等为:【能】!
今日吾等率十万之众,竟被张绣小儿以三千骑兵所破,一战死伤近三四千人,而绣全身而退。
如此战绩,传将回去,恐为沮授、许攸所笑,汝等却教我还何个颜面,再见魏王?
张邻,难不成你真因那张绣言语,心底起了心思,故假做忠义,实则出工不出力?」
张郃、高览二人相视苦笑,张郃忙解释言说:「军师明辨。
此战死伤多为张绣飞枪所致,其为人狡诈,根本不同我等正面厮杀,只以骑兵之速,仗飞枪破敌。
凡所过之处,动辄数千飞枪齐至,逢阵破阵,遇人杀人,实非我等不尽力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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